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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有句话叫做心诚则灵。
魔翳在独臂难支的时候产生过强烈的愿望,哪怕是再多一个魔都好,可以交托信任和他一起撑住夜叉。他只是在心里默默祈求过,然而却没想到,这个想法被谁听到,并实现了。
或许严格意义上来讲,这个人不是别人正是他自己。
总之魔翳在九黎祠见到了他的帮手,黑色衣袍,披散着头发,银色的双眸带着嘲讽冷冰冰地盯着他。
“夏侯韬!”魔翳一惊,立刻戒备起来,但表面上还是不动声色地问道“阁下是来寻仇?”
“非也。”黑衣男人笑了,脸上嘲讽的意味却没有淡化多少“我是来帮你的人。”
“你……”
“不错,我是枯木。”
魔翳皱起眉头,有些不可置信地盯着那张属于夏侯韬的脸。那上面的确找不出一丝为人的气息,相反,那身体散发着魔气,而且十分纯粹。
“你是魔?”
“正是。”枯木颔首应道。
在确认枯木不会对夜叉有害,魔翳收起手心里聚集的魔气,狐疑地看着那个熟悉的人影“为什么?”
为什么你会出现在这里, 为什么你会想帮我?
“呵呵……”枯木摇了摇头“若要问为什么,我只能说这是你的希望,而我只是顺应而来罢了。”
“枯木就是我。”
“不,你是魔翳。”
“那么你想说的是,我并不了解枯木?”
枯木没有回答,夏侯韬的脸平静沉默地看着魔翳。
夜叉摄政王思量几许,再次开口“我的确没有理由拒绝你的帮助,那么我想知道,我要付出什么代价?”
枯木闻言哼笑出声,简单明快地说道“你的肉体归我。”
“成交。”没有丝毫的犹豫,魔翳爽快地回答道。
他很快得到了回报。
“修罗国间谍的事情处理完了。”
“做得很好。”
“你要的古书我已找到,放在这里慢慢看吧。”
“谢谢。”
“在人界我用祝由术找了一个傀儡,不过持续性很短,如果你真想像对姜承那样控制整个武林,还是得引导那两个护法去做比较好。”
“这不用你来指点我。”魔翳的口气骤然一冷,然而面上还是平常的神色。
枯木轻笑一声,没再搭话。他知道自己并不是冒犯了这个魔,而是他不喜欢听别人重复他内心的想法罢了。轻轻走到摄政王身后,看他奋笔疾书的样子,枯木伸手环上魔翳的肩膀,还不等他有所反应就撩开盖在耳后大片的银发,舌头舔了上去。
“你——!”感觉湿热的气息扑在耳朵上,魔翳急急偏头想躲过去,却被枯木扭住了下巴。那舌头得寸进尺地从耳垂顺着向上舔过耳后的轮廓,接着牙齿轻轻咬着耳廓上方,带着玩弄的力度弄得魔翳半边脸都像被火烧了一样热了起来。
枯木眯起眼睛,把魔翳的下巴往下摁了摁,对上正在批复的奏折,自己从变得湿濡晶亮的耳边抬起头,下巴罩在魔翳的头顶上,一开口就把魔翳的头往下压“不是还没写完么,怎么不写了?勤政的摄政王不该半途而废是不是?”
“枯木,你不要太过分。”魔翳平息了几口气,用近乎威胁的语气说道。
“呵,如果我过分的话不会等你写完这几句话的。”枯木用下巴的胡子在大长老的头冠上蹭了几下,伸出手指一挑就把那束着头发的抹额整个摘下丢在桌上。一头向后梳起,柔软细密的银发稀稀拉拉滑下来盖在眼前,魔翳忍着怒气抬手,苍白的手腕立刻被握住摁回桌上。枯木一直保持微笑,在夜叉族摄政王的头顶居高临下地戏谑着“或者长老,你想知道我的过分是什么样的状况?”
他是枯木,而枯木却不是他。
枯木索求的只是他的肉体,所以魔翳毫不犹豫欣然给与了,并且觉得这笔交易做的很划算。有欲望的存在就好控制,只要对夜叉有利魔翳不会计较自己会遭受什么。所以他一直很容忍枯木索要他身体的频率,但这频率并不固定,枯木似乎只是想到就要得到他的身体,让不太喜欢这种欢爱之事的魔翳渐渐感觉有点吃不消。
“等我处理完公事自然会满足你。”魔翳没有理会枯木挑衅着的戏谑,继续提笔工工整整用人界的文字写下批复,之后又附上古夜叉语,待墨迹少干魔翳在字上哈了一口气合上卷轴,紧接着就觉得背上加力被摁在书案上。
“你瞧,我可是等你写完了才动手的,这不算打扰公务。”枯木笑呵呵地说着,摁着魔翳后颈的手伸到高领里面去,略凉的温度刺激着体温偏高的魔翳忍不住瑟缩了一下,打了个寒战。枯木的一只膝盖跪在宽大的椅子上,抱着魔翳不情不愿的身体转了一圈把魔放在书桌上。这一圈的时候顺手抽走了魔翳的腰带,于是长老刚在书桌上坐定就觉得衣袍散开来,下身跟着一凉。
娴熟地把魔翳的亵裤和鞋袜都褪下来,枯木捧着魔翳白皙的脚背亲了一口,舌头顺着青色的血管向上,到脚踝的时候沿着小腿内侧一路盖着吻痕并轻轻啃咬,大腿内侧极其敏感的魔翳忍不住颤抖着,从喉咙里滚出一声呻吟。枯木把他的黑色无袖高领扯到肩膀上的时候,就看到魔翳的乳晕因为兴奋已经有颗粒凝起,而乳首则像在邀请自己抚慰一样,还没有完全硬起来。
“看来你真的很喜欢我的抚慰。”枯木说着,修长的手指绕着右边的乳晕打转,随后拽着开始涨立的乳首一点一点往外拉,拇指跟着揉压一圈,那之前柔软的小头就充血高涨了起来,枯木再用两指一掐,魔翳感觉疼痛中带着的酥麻忍不住带着享受的音调唔嗯一声,接着在左边乳首感觉到湿热的舔吸中颤抖了起来。被牙齿轻重交叠地碾动,魔翳呼吸急,忽然觉得乳头一阵刺痛,往下低头的时候正看到左边的乳尖被咬破了正往外渗血,他刚想开口斥责又被一阵带着酥麻的疼痛击中软得直不起来,小魔兄弟也被枯木的右手撸动,更增添了他愉悦的无力感,跌回书桌上的魔胸口激烈地起伏,随后唇腔充满了血腥的味道。
被好好舔过的乳头湿滑滑的,变得柔软了一些,枯木之前压在他手背上的左手揉搓着受伤的乳头,把原本就涨立的小尖揉搓的红肿几乎要滴出血来。舌头勾着魔翳微微闪避着的软舌,毫不客气地吸着口中的气息,鼻息里带着微微的墨香。枯木被这墨香提醒,忽然把手边的砚台拽过来,手指沾着王室专用的淡紫色墨水毫无征兆地探进了魔翳体内。
“唔……!”魔翳的身体猛然收缩,对不速之客燃起了强烈的反应,枯木眉头皱了皱用力吮吸魔翳的唇,直到把摄政王吻得快窒息这第一根手指才算埋了进去。随意抠挖几下,在感觉穴口微微放松之后枯木却把手指抽了出来。他从魔翳身后的笔架上划过几根毛笔,最小的由右手拿着笔尖冲上插了进去,左手拿着一根粗一些的轻轻扫着夜叉王开始挺立的阳具和鼓胀的睾丸。
不断颤抖的身体倒是将那毛笔顺利地吃了进去,枯木双手不停,呵呵笑着“看来比起手指,你更喜欢硬一些的东西?”
魔翳偏过头,感觉那毛笔的笔尖不停地摩擦着柔嫩的肠壁,玩弄前面的那一支也让他身下的欲火不停地胀大,呻吟抑制不住并在后穴中转着圈的毛笔助阵之下越来越急促。碾了后穴几圈,枯木又抓过一支笔插到魔翳逐渐张开的***中去,那柔软的毛尖强烈的刺激着魔翳的敏感点,魔翳忘乎所以地呻吟着,又被枯木压在书桌上狠狠地吻了一记,之后在还插着两根毛笔的情况下膝盖被捉住分开,枯木的火热长驱直入贯穿了他。
“呃……哈啊,哈啊……啊…………”魔翳急促地喘息着,两根毛笔被挤着压迫他的肠壁,激得他痒痒的眼眶里含满了泪水,那笔管和火热撑得他臀肉很疼,然而不算温柔的侵入平静下来之后却感觉很舒服。魔翳眯着眼睛喘息几许,想让发昏的头脑静一静,枯木却好像看穿了他一样丝毫不给一点休息的余地,立刻退出来,然后猛然又插了进去。魔翳仰起头弓起了后背,疼痛,还有快感,还有摩擦的不适,以及燥热裹着他,让他每一次呼吸都带着颤抖的呻吟。意识摇摇晃晃地被随着枯木的进入被顶到天上去,再飘飘忽忽随着毛笔的摩擦落下来,还不等有任何反应又没了思考的力气。细软的银发被枯木捧在手心里嗅了嗅,手一扬将发梢搭在他长翘的睫毛上,魔翳本能地眨眼,触上枯木的舌尖触得他痒痒的,一股火顺着肠腔向下,在魔翳的肠壁中又肿大了几分。
枯木把上半身撑在魔翳身上,俯视着夜叉的摄政王“舒服么?”
“唔啊……哈……哈啊……”
“嗯?”枯木狠狠地顶弄了一下,在魔翳高声的呻吟平息之后又问道。
“舒…………唔…………”刚说了一个字魔翳的下巴就被抬起来,下唇被枯木咬着,显然是不想让他说话。
然而枯木却是先问他说话的。
这做法很霸道,很无赖,却是魔翳喜欢的,枯木自然用的更是炉火纯青。魔翳含着泪水被亲身实践了一下,滋味想必不好受。在越来越激烈的抽插下魔翳的欲望也开始顶着枯木,马眼分泌透明的液体把枯木黑色的衣服打湿了不少,枯木却不在意地继续着九深一浅的顶弄。
直到魔翳射了出来,像烂泥一样摊在书桌上,随着枯木的律动而喘息。
直到枯木在魔翳的肠壁中射了出来,精液顺着魔翳的大腿向下滴。
直到枯木又撸了几把,坐在摄政王办公的位置上让夜叉摄政王坐在他的阳具上,开始像在马上一样上下颠着他。
直到魔翳的肚子都存满了枯木的精液,并有些隆起之后枯木才从跪在地上的摄政王身上起身,一脸的意犹未尽。魔翳侧卧在地,半睁着眼还闪着泪光,面色却红润看起来还算满足,只不过累的不成样子。
枯木把摄政王的头垫起来搂在怀里,在脸颊上亲了一口“你好几天没合眼了吧,这次榨干你,好好睡吧。”
在夏侯韬关切的声线中魔翳眼皮一坠,沉沉地睡了过去。
在夜叉国也是一样,枯木出门在外总是带着白色的面具掩饰自己的真实面容。久而久之其他魔对这个摄政王亲信的怪癖习以为常,却也在猜测他究竟是不是长老驱使的魔灵。
枯木抬手凝视指尖,那修长的手指一瞬间变得透明又模糊起来,好像漩涡一样开始扭曲着流动,不多时掌心就透了一个洞,加之不时有绿色的火苗跳动着舔上手指。对此似乎十分习惯,枯木将右手罩在左手上,把从魔翳身上榨取的那些魔力填补在左手的空洞上。
他因魔翳而生,却并不是魔翳。
他和夏侯韬有着太过亲密的联系,样貌,声调,甚至包括一丝对夏侯家的感情。
他终究被魔翳所抛弃,却还是因为魔翳的愿望变成并不纯粹的魔,来帮助他维持这个没有君王的国家。
可笑,如果是夏侯韬做主导,那么魔翳该是仇人,好在他并不是夏侯韬,而是有着魔翳人格的,也有着夏侯韬人格的枯木。
枯木在心里的确是想帮着魔翳的,是啊,他因魔翳而生,似乎除此之外没有别的存在意义。
那只手已经变回了平常的样子。枯木的身体并不稳定。因是被强大的执念强行拉过来的魂体,勉强成型也有着很大的弊端,魔气不稳固造成的缺陷导致总是需要魔力的补充才能维持形体的完整。况且,夏侯韬的身体还被女娲毒火灼伤过,这致命伤也残留在枯木体内,不时蹦出来反噬一下。
枯木选择了对魔翳隐瞒这一点。直截了当地索要肉体不会让魔翳生疑,也是最好的补魔方式。尽管被谢沧行击伤魔翳仍旧是有着强大魔力的法师,枯木的行为好比从湖泊中打一桶水,并不会觉得湖水少了的。
虽然枯木这支桶似乎大了点。
嘱咐皇城的士兵加强控制对陛下不好的言行,在贵族区听到一定要赶出去云云,枯木又代替魔翳去看了下操练的事宜顺便偷着去幽煞军看了一眼龙幽的情况。
都忙完,枯木返回九黎祠。作为魔翳的亲信他不需要冲破层层禁制,甚至只要一个瞬移就能到达九黎祠的中心。在那他抬脚走向摄政王的书房,挑出一些不太紧要的公文用魔翳的笔迹以魔翳的口吻回复。
作为摄政王魔翳也有许多难处,他上位的名不正言不顺。龙溟起初离开的时候的确有言“国中一切皆由大长老全权负责”却并没有给魔翳一个‘王’的身份。那是因为魔翳和龙溟都相信夜叉王会很快带着神器回归魔界。然而现在不同,龙溟死了,龙幽还不足以镇服整个国家,所以这个国家很长时间都会有王的名衔却没有王来统治。短时间可以,时间一久单凭大长老是无法一力扛起国家的。
是以,三年前魔翳就以龙溟口谕为由,代龙溟摄政,将王才能处理的政务也揽了过来,军权军务也是一样。幽煞军不过是给龙幽的亲兵,军队的调动已经完全由魔翳掌控。
所以魔翳若想反叛,几乎随时可以。
龙幽越发的觉得魔翳僭越,行事也越发的偏激。魔翳从来没有做过多解释,甚至在被逼问龙溟在哪的时候更是开始逃避,且语焉不详。龙幽开始怀疑是不是魔翳设计龙溟让他在人界无法脱身,然后准备取而代之。以龙幽对魔翳的‘了解’他觉得这的确存在着可能性,所以发狠着练习越行术,再不对魔翳有任何好脸色。
这样的事,加上水源的缺失日益严重,加上繁重的国事,即便魔翳没有对任何魔透漏一个累字,他脸上永远不曾舒展的眉头已然暴漏了他内心的焦虑不安。
尤其是看到神农鼎的时候,摄政王总像是被吸了魂一样怔怔看着那上古的神器,久久不发一言。
枯木闭上眼睛抻了个懒腰,揉了揉久坐案牍发酸的肩膀。摄政王这位置真不是什么好东西,即便你在上面劳心劳力呕心沥血,还是会有魔戳你脊梁。就在这坐着,似乎就能感受到四面八方的眼神盯着这里。
有期盼的民众,也有不怀好意的政敌,更有带着戒备的亲人。
不是王,可比王累多了。
黑发的魔摸了摸椅子的扶手,睁开眼睛站了起来。踱步到摄政王的卧室,枯木撩开紫色的帐幕看向床上那熟睡的魔,似乎因为室内焚香的缘故熟睡无梦,所以眉头并没有如常紧皱着。枯木附身贴着被子压在魔翳身上,顺手把盖着脸颊的银发缠绕在指尖打着弯弯。
看来摄政王的这一觉,是要补上好久才行。
“其实我倒是希望你一直不醒才好。”枯木说着,舌头探到昏睡中的魔未曾闭紧的口中,勾动几下,又怕扰了美梦似地,很快退了出来。黑衣的魔把头枕在银发魔的胸膛上,很快就着助眠的熏香睡了过去。